午要去一趟公司。”
盛思夏点点头,望一眼校门口,许多穿着校服的同学背着书包三五成群地往里走,她缩
“怎么了?”傅亦琛关掉车内音乐,语气关切。
盛思夏低着头,长
她小声地说:“我不想去学校。”
“那想去哪里?”
“要不,你帮我请假,带我去你公司玩玩吧。”盛思夏望着他,眼神里突然有了光亮。
“不要任性,数学那么差,还敢不去上课?”傅亦琛笑着,“刚才你班主任可是给我看了你进校以来的成绩,可真是……”
盛思夏又急又羞,“可真是什么?”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傅亦琛一本正经地说,“我教了你那么久,就一点没进步?”
她气不过,干脆耍赖地说:“都是你教得太差。”
傅亦琛被这么冤枉,仍然好脾气地对她笑,“既然我教得差,那以后别来找我请教?”
“不行,不找你我还能去找谁?”盛思夏两手撑
傅亦琛逆着光,就像是昨晚梦里的场景。
她太紧张,连手心都
风吹进来,乱了盛思夏的头
傅亦琛伸手帮她拨顺头
他那么有分寸,难得像这样对她亲近,现
她乖乖地点头,“好,我不担心。”
盛思夏从来不会质疑他的保证。
到了学校,果然平安无事,王秃头不仅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刁难她,态度反而客气起来。
连同这次从其他同学那里搜出来的东西也悉数归还,全当这事没
同学们都觉得不可思议,纷纷来问盛思夏
她摇摇头,一问三不知,用别的话题掩饰过去。
那个周末,盛思夏特意去找傅亦琛,问他是怎么摆平王秃头的。
王秃头那个人有多难缠,和他相处过的人都感触深刻。
傅亦琛这样说,“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轻飘飘的,好像一点力气也不费。
盛思夏不知道,他的能力和关系网真的这么强大,还是他太绅士有礼,不愿让盛思夏有一点心理负担。
她心中暗暗崇拜,觉得男人这样轻松不费力的摆平麻烦,比操场上那些玩球耍帅的男生有魅力多了。
这是
与傅亦琛相处时间越久,盛思夏越明白,他的修养,并不全是依靠家族累积的财富。
和他
-
又到了一周的体育课时间。
这是所有学生们最喜欢的一门课,通常都是到操场上点名,进行十多分钟到体育训练,如果没有考试,剩下时间都是自由活动。
男孩子会去打球,女孩子大部分会三五成群去小卖部买零食,拿回教室里面吃。
今天倒霉,碰上跳马考试,盛思夏偏偏赶上例假。
她排
体育委员急忙将盛思夏送到医务室。
校医是个温柔的阿姨,赶走所有同学,为盛思夏检查伤势。
她的脚踝和膝盖擦破了皮,没有大碍,医生给上了药,等着慢慢恢复就行。
重点是扭了腰,凭肉眼无法确定伤势轻重,医生给开了请假条,建议盛思夏去医院拍个片子,如果没有伤筋动骨,就到中医按摩理疗。
上回盛思夏更正了家长联络电话,这回来的是小姨。
小姨带盛思夏去医院拍片子,幸运的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到了。
小姨经常和她的朋友去做spa,中医理疗店也去过不少,就带着盛思夏去了一间最常去的,小姨有会员卡,经常
从那天起,小姨每天亲自去接盛思夏放学,到理疗店做治疗,连着去了一个礼拜。
傅亦琛这边,盛思夏也乖乖“请了假”,大概告诉了他事情原委。
“听起来是很大的工程量,”傅亦琛
盛思夏说:“还是不要了,我现
别说傅亦琛,她自己都无比嫌弃,这才一周,就感觉腌入味了,洗过澡都去不掉。
傅亦琛听了直笑,“那祝你早日康复。”
他说到这里,好像即将要挂电话,盛思夏不甘心这么早结束通话,又
“你不知道,那个按摩师傅手可重了,我哪儿疼他就朝哪儿按,还有拔罐,我现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也真奇怪,傅亦琛简单一句安慰,她就觉得舒服许多,腰上好像掌着一双温热宽大的手。
她顺着傅亦琛的话说:“辛苦死啦,等我好了,你一定要请我吃大餐!”
“那你一定要快点好,从下个月起,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
傅亦琛的话让盛思夏心里焦急,迫切地想要快些好起来,免得和他错过,又要等上数月。
这天,捱到放学,小姨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宴,不能亲自来接她,只是派了司机过来。
照例送盛思夏到理疗店,照例还是找那个熟悉的师傅。
师傅姓刘,平时店里人都喊他老刘,戴个口罩,平头,四十多岁,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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