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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男孩呢?”
“也好,骂起来不用心疼。”
盛思夏:“……”
这未免也太差别对待了。
她倒没想过是男是女,对她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既是负担,也是个惊喜。
她初时曾被吓到,现
男女都好。
或许接下来会有许多麻烦,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任性散漫,饮食和生活习惯都要处处顾忌,可这一切,有傅亦琛陪着她完成。
想一想,就觉得不那么可怕了。
没有所谓水到渠成,或者该做与不该做。
只有愿意,或者不愿意。
这一觉睡得香甜,第二天醒来,傅亦琛已经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看上去神清朗,只是胡子没刮,看上去比往日成熟一些。
外头刚擦亮,屋子里没动静,人都还没起。
盛思夏习惯性赖床,
“你再睡会儿,我先回公寓,给猫弄点吃的。”
盛思夏耍赖地缠住他,不让他走,“给我十分钟,我起来和你一起去。”
他微笑,拿出手机定时,同时,到被子底下来捉她,盛思夏被闹得没有办法,只好灰溜溜地起来,被傅亦琛抱进洗手间,刷牙洗脸,脚不沾地。
出门时,盛思夏把衣柜里的裙子都取出来,摆
这裙子是前段时间和小姨逛街时买的,剪裁利落,极为修饰身材,小腿部分开衩,正式又不失风情。
她还没大方到当着傅亦琛的面换衣服的程度,去浴室换了出来,撞上傅亦琛晦暗的目光。
他眼神直白坦荡,不介意让盛思夏知道他
“就穿这个出去?”
她
盛思夏点点头,“抓紧时间多穿几次,趁现
傅亦琛听得直笑,趁家里其他人还没起,两人轻手轻脚地出门,傅亦琛开车带盛思夏回公寓。
一上车,盛思夏习惯往副驾驶上坐。
“坐后面,安全一些。”傅亦琛为她拉开后座车门。
他心思一向比她细腻,想得也更周到,盛思夏没有不听的。
傅亦琛平缓地启动车子,速度比平时要慢,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盛思夏。
“小姨和外婆外公知道了吗?”
他称呼得倒挺自然。
“还没有,”盛思夏笑,“改口费都还没给,你这就叫上了?”
傅亦琛也笑,“好像是有点亏,你连证都不跟我领,名不正言不顺。”
盛思夏偏头望着车外风景,好像听不见。
今天是个好天气,天朗气清,风也柔和,行人都穿得比前几日单薄些。
一切都那么美好,可惜傅亦琛仍不放过她。
“还有五分钟到民政局。”他状若无意,眼睛里却有光。
盛思夏眼神飘忽,“那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呀。”
眼见他的目光黯淡下去。
这么容易就不高兴了,小脾气还挺大。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等过完年,民政局的上班了,和你一起去好不好?”盛思夏哄他。
傅亦琛笃定地说,“民政局的今天上班。”
他往右转弯,盛思夏认得路,离民政局不远了。
他不说话,一切只等她的回答。
其实早就想清楚了,什么时候领证都可以,
人都是她的了,还着急什么?
“先不说这个,”傅亦琛主动岔开话题,“你昨晚上不高兴,就是因为有宝宝的事?”
盛思夏茫然地点点头。
还未察觉到危险降临。
傅亦琛又开口,语气平淡,眼神攫住她,“你说要考虑,要决定,一星期后跟我摊牌——我想问问,你是想决定什么?”
盛思夏神色微变。
这人酒醒了,智商恢复正常,终于回过味来了。
她好怀念昨天晚上那个软萌可欺的傅亦琛啊。
窗外树影掠过,盛思夏恍然看见民政局就
她计上心头,朝傅亦琛大声说,“停车!stop!择日不如撞日,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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