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思夏一摸手指,“呀”地一声,才想起来她睡觉前把戒指摘下放床头柜上了。
出门时被傅亦琛一打岔,忘了戴上。
她吐了吐舌头,“我丢三落四的,出门戴着怕丢了,还是放家里好。”
傅亦琛不以为意,“丢了怕什么,又没人说你。”
“那可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要是丢了会引
傅亦琛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简直对家庭关系的复杂之处一无所知。
“那买个新的戴上,出门就戴着,免得别人误会,”他一本正经地补充,“戴
盛思夏露出无奈的表情,这是打算给她弄个紧箍咒,时时戴着,免得她这只不听话的小鬼乱撒野?
她拿他没辙,找服务员点了两瓶罐装可乐,拉开拉环,给自己戴上,再给他戴上,正是无名指的位置。
“这样行了吧?别买了,浪费钱。”
傅亦琛转动着那枚拉环,面上带着淡淡的笑,看上去还挺愉悦,“行,你说不买就不买。”
真这么听话啊?
盛思夏冲他眨了眨眼,故意使坏地说:“那你可要一直戴着,出门就戴,上班开会也得戴着,洗澡睡觉都不能摘。”
“你不摘我就不摘。”傅亦琛答得轻巧,好像毫不
一顿饭两人都有些吃腻了,店里待着热,傅亦琛索性结账,带着盛思夏离开。
买单的时候,无名指上的易拉罐拉环明晃晃地戳着,傅亦琛一脸淡然,前台服务员都看傻了,想笑又不好笑,脸都快憋绿了。
买完单,两人刚转过身,前台服务员就窃窃私语起来。
盛思夏从玻璃倒影里看见,她却甜甜一笑,用戴着拉环的左手,勾住他的右手,步伐都变得轻快。
外头的雪从今天下午就停了,已有化雪之势,车轮将路上积雪碾成泥泞,路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裹着帽子围巾匆匆行走,广播里的电台主持人温柔的播报明日温度,提醒广大市民近来流感肆虐,出门记得防寒。
车内温暖得仿佛自成一个世界,盛思夏从后视镜里悄悄打量傅亦琛的侧脸,他开车时十分专注,不受影响,脸庞瘦削英俊。
只要望着他,心里就觉得暖融融的,无惧严寒风雪。
这双手总是宽大温厚,如今她牢牢握
“傻笑什么?”傅亦琛专心开车,却也没错过盛思夏的一举一动。
“笑你是个傻子。”
他冷哼一声,“是傻,不然能让你骑
盛思夏得意一笑,“是,你大,我小,叔叔专心开车,别老眼昏花看错了路。”
一路上,盛思夏的手机响个没完,都是微信消息提示音,一下接一下,业务十分繁忙,盛思夏丢开傅亦琛的手给人回消息,嘴角一直挂着笑。
笑容挺碍眼的。
“是刚才那个谁?”傅亦琛状若无意,余光却紧追不放。
盛思夏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手指飞快地打字,“他叫董扬。”
傅亦琛才不理会他叫什么,他开门见山地问:“
“你想知道?”盛思夏笑着看他,“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呀。”
顿了顿,傅亦琛才语气生硬的回答:“不想知道。”
哦,不想知道,那就算了,盛思夏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玩手机,仿佛当身边人不存
途径一个漫长的红绿灯路口,傅亦琛明明可以加速冲过,却放慢速度停下来,动作自然地从盛思夏手中拿过手机。
奇怪的是,盛思夏好像料到他会有这个动作,也不护着,就任由傅亦琛抢走,抿嘴笑着,乐得跟小孩儿偷糖吃一样。
那屏幕上,赫然就是她和董扬的聊天界面。
还真是跟那没眼色的毛头小子
盛思夏却冲他努努嘴,“抢过去了,你倒是快看啊,小心绿灯来了。”
傅亦琛低头扫了一眼,眼光如飞鸿掠过,只言片语都没错过。
董扬:我刚才出来没看见你,走了?
盛思夏:走了,和我家老傅一块儿回家了。
董扬:就是你那叔叔?他姓傅啊。
董扬:你们住一块儿吗?
盛思夏:都快结婚了,当然住一块儿了,你别叫他叔叔,他才大我八岁,离叔叔远着呢。
董扬:啊,这样啊(尴尬笑),那你之前怎么说是你监护人?
盛思夏:不这样说,我怎么成功打入敌人内部窃取胜利果实?
剩下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董扬明白意思,也不再约盛思夏出来,还大方地祝福他们。
傅亦琛决定回刚才说他不识趣的评价。
绿灯亮了,傅亦琛把她的手机放进自己口袋里,淡声问:“打入敌人内部?窃取胜利果实?”
“是啊,”盛思夏点点头,小表情可骄傲了,“这不是让我窃到了吗?”
傅亦琛笑了,“当时是骗我的吧?你那同学根本早就走了。”
“对啊,我骗你的,”盛思夏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什么,“傅叔叔,你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糊涂?”
“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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