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故意刁难他的未婚妻。
说选衣服,就真的只是选衣服而已。
像吴绘君这样的贵妇人,衣帽间自然无比奢华,礼服都是品牌送来的当季新品,颜色多以稳重端庄的黑白灰或莫兰迪色为主,少见鲜亮跳跃。
倒也符合她的身份。
佣人送上一只香槟色礼盒,打开来,是一条正红色的鱼尾裙,腰设计,明艳大方。
这是吴绘君为盛思夏准备的礼服。
吴绘君让盛思夏到更衣室换上,等到盛思夏出来,她眼前一亮,止不住地赞叹:“真是个漂亮孩子,这衣服你穿着再合适不过了。”
盛思夏微笑着,从衣橱里挑出一条
“好,就这件,阿姨听你的。”吴绘君吩咐佣人将衣服拿下去熨烫。
佣人走了,衣服也挑完了,一时间有些静默,盛思夏心中
她带着盛思夏到旁边的房间坐下。
“盛小姐漂亮又聪明,难怪亦琛那么紧张你。”吴绘君说。
她眼型狭长,和傅亦琛非常相似,眉眼间有着如出一辙的疏淡,气质尊贵,养尊处优久了,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气。
这令盛思夏想起,她和傅亦琛初见时,他给她的第一印象。
就像冬日的阳光,照
盛思夏不禁莞尔,“他老拿我当小孩。”
刚刚还
当然,这话盛思夏只敢
“那是他疼爱你,”吴绘君微笑着,“你是个幸运的孩子,能走进他心里,懂他,理解他,以后你们要彼此照顾,互相体谅。”
“我知道,阿姨放心。”
吴绘君叹了口气,拍了拍盛思夏的手,“亦琛这孩子固执,从小就特别有主意,感情比较淡,这也怪我和他爸,他一直和我们不太亲近,今天要不是你,他可能不会过来。”
盛思夏静静听着,没有多话。
她那几年陪伴小姨,懂得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长辈说话,并不是要晚辈帮忙解惑,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他决定了的事不容置喙,我也不说什么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就不瞎掺和了,”吴绘君话锋一转,温柔地笑笑,“只是这婚礼不办也罢,还是要挑件漂亮的婚纱,一辈子可就一次。”
“那当然,到时候如果阿姨有时间,可以帮我挑选吗?”
“挑什么?找设计师重新设计一套,我的儿媳妇,当然要独一份的漂亮,”吴绘君目光落到盛思夏的手指,她站起身来,说,“夏夏,回房间去吧,亦琛
盛思夏犹豫着,想问又没问,满腹疑问回到房间。
先闻到香气,是那支烛台燃烧时弥漫的味道。
房间没开灯,只燃着蜡烛,烛火摇曳,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傅亦琛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结,阔肩峰腰,姿态隆重,像是骑士
盛思夏亦步亦趋地走过去。
她盯着傅亦琛手中端着戒指礼盒,那枚镶嵌着珍珠与粉色钻石的戒指嵌
“哪里来的?”
“你出去后,母亲让人交给我的,”傅亦琛说,“这是我外祖母结婚时的戒指。”
盛思夏喃喃感叹着,“好美。”
傅亦琛摸了摸她
”你别跪了,不是都求过了?”高傲的男人为她屈膝,盛思夏眼中酸涩,想拉他起来。
“不一样,这次是正式的。”傅亦琛坚持着,
盛思夏目光随着烛光摇曳。
“首先我要跟你道歉,再一次的,为我曾经的自我傲慢道歉。”
“我确实很自我,自我到从未设想过爱情的
盛思夏小声嘀咕:“的确不如我。”
“严肃一点。”傅亦琛深深的看着她。
她翘起嘴,不乐意了,“你凶我!”
哪有人求婚还这么凶的。
“好好好,不凶不凶,”傅亦琛语气放柔,他取出戒指,执着她小巧的手,“盛思夏,你愿意嫁给我吗?”
盛思夏喜欢傅亦琛念她的名字,尤其
她侧过脸,掩去泪水,傅亦琛已为她戴上戒指,冰凉的,马上又被他指腹温热。
“别哭。”
“谁哭了?”盛思夏故意虎着脸,一板一眼地说,“既然你刚才都叫我老师了,那我只有不辞辛苦,你的下半辈子就由我来指教啦!”
“好的,老师,”傅亦琛笑了,
盛思夏脸一红,伸手去推他。
手被握得很紧,他不会松开,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她推开他的机会。
刚才的求婚告白,被盛思夏打岔,有段话,傅亦琛还没来得及说。
除了道歉,他还欠一句感谢。
盛思夏曾经说过,她的生日并不
现
像是某种神奇的宿命论,那个夏天让他们相遇,或许命运通过某种方式,把它嵌进她的名字里。
他或许不是虔诚的教徒,却心存感恩。
那场炎热的盛夏,他门口偶然生长的野生红色花朵,她闯进他家……
命运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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