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只能拼命护着那些朝臣躲闪。
兴哀帝最终累得气喘吁吁,他握着剑,看着被众人护
遗憾他没能一剑刺死宁忱
宁忱披头散
兴哀帝仰头大笑,几乎流出泪来。
他看着宁忱,讽刺道“怕什么说朕是昏君朕不早就是昏君了吗”
那几个依然效忠着兴哀帝的臣子,闻言跪下大哭“陛下”
兴哀帝环视着这满朝文武,笑了。
一行清泪,却顺着他脸颊缓缓淌下。
“朕是昏君,骂名留青史,朕不
“朕无能,天下百姓骂朕,史书骂朕,该骂,那就骂吧。”
“可等大兴亡了,你们真以为,后世史书会全写成朕的责任”兴哀帝讽刺地笑了。
“三百年前,陈朝灭国,当年多少人骂妖妃惑君,使其灭国现
兴哀帝仰天大笑,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入鬓
“大兴亡了,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他嘶声怒吼着,狠狠挥舞利剑。
“三百年后,世人自会知道真相”
“这大兴,不是亡
满朝文武,宫中侍卫,皆鸦雀无声,神情复杂。
兴哀帝大笑着,痛哭着,把那把剑,架
“送、粮、草”兴哀帝盯着宁忱,一字一字道。
“宁忱,送粮草,朕自戕,你选哪个”兴哀帝说着说着,放声大笑,他架
宁忱浑身颤抖,他双眼通红地死死盯着兴哀帝,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
可他不能,他还没享受够,他还想继续他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还想继续当他的实权宰相
宁忱嘴唇颤抖着,几乎咬碎牙齿,终于吐出了字“送、粮、草”
“送粮草”宁忱嘶声怒喊,疯狂地拳打脚踢着身边的同党派臣子,声音都变了。
“滚滚去送粮草滚”宁忱疯狂
兴哀帝架着脖子上的宝剑,冷冷地看着他
这一日的早朝,最终以皇帝疯魔,宰相
「看得好想哭,一个皇帝却被逼到这种程度,兴哀帝心中该多么屈辱啊」
「根据史书上的记载,兴哀帝架剑这个史实,其实比演出来的更悲情,兴亡的改编已经很顾忌观众的心情了,不然得虐跑好多人。」
「唉,如果兴哀帝当初刚
「杀伐果断确实好,但那就不是兴哀帝了。」
「是的,他做不到。」
「天真温柔,才是他的本性。」
「所以他是兴哀帝啊,唉。」
被扣押的粮草,终于重新启程,赶赴边疆战场。
兴哀帝身边的大太监的干儿子,历史上曾给齐太祖送画像的那个小太监,领旨随同粮草一起去往边疆。
才十六七岁的小太监,是抱着必死之心出
他跪
他还稚气未脱的脸上,是决绝和死志,眼中燃烧着的熊熊火焰,是他的忠诚。
兴哀帝亲自扶起他,颤着手帮他整理衣冠。他努力扬起笑容,对小太监说“去吧,朕等你回来。”
“唉”小太监灿烂地笑着,重重点头。
饿殍遍野,反军遍地,国之将亡,长长粮车,如何安全地到达遥远的边疆
所有随粮车出
他们恨啊,为什么偏偏要选中他们押送粮草可当兵当兵,这时候不上,什么时候上呢
那一路的艰难险阻,堪称催泪。
大雨倾盆中,小太监焦急地指挥着兵士们保护粮草。
夜宿野外时,小太监和兵士们,就抱着刀睡
反军打来时,小太监带头冲锋,嘶喊着“想抢粮草,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那些事到临头退缩和犹豫的兵士们,沉默后,终于也举起了刀,大喊着冲了上去。
“冲啊不能让个阉人看不起咱们”
“杀啊妈的,老子还能比不过一个太监”
“头掉了,碗大的疤,我不怕我不怕”
苍老的、中年的、稚气的一道道喊声,响彻这片小小的战场。
那些其实根本不愿意来押送粮草的兵士们,最终用他们的命,保住了那一车车的粮食。
战后,差点被反军一刀砍死,身染鲜血的小太监,跟跄地走遍战场,用笔记下一个个牺牲的兵士。
领头的老兵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嗤笑“有什么好记的朝堂衮衮诸公,哪会
小太监翻着一个兵士的尸体,转头看他道“陛下
“陛下说,每个为押送粮草牺牲的将士,都要记下来,送进宫去。”
老兵包扎伤口的手,停住了。
小太监天真而又憧憬地笑了,他说“你知道吗陛下写了一本忠臣录,所有为大兴奉献的朝臣、兵士、百姓、侍从,都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被陛下写
小太监的眼中闪着明亮的光,神情中一片神往。
老兵沉默良久,最终抹了一把脸,红着眼睛低骂“草他娘的”
旁边,那些同样
小太监记完所有牺牲的兵士,仔细地把小册子放进怀里,转头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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